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酒店人不多,那些整齐排列的窗口也只有一点点光,前台百无聊赖,把花瓶挪一圈,又转一圈。里面装了三五枝,笔直墨绿的茎,顶上坠一朵蓬松的绒球似的红花,很小,有点像细长版本的蒲公英。部长先行上楼,太累了,要好好歇息一晚上;杨雍则停了停脚步,听见前台和另一个路过的同事打招呼,说花是别人从江边摘来的,这个季节才细微无声地盛开,不起眼但耐放。
略一过耳,他没放心上,更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野花到处都是。
不爱花的虫伸长爪子,很稳地勾紧墙面上的装饰,翅膀一会张开,一会收回。最初杨雍觉得那一面网格状的编织物像蛛网,后来看到巨虫混进了景里,又感觉像藤蔓,在冬天枯萎了,仍攀着,没有彻底碾落成泥。
见他回来,虫迅速撒开紧抓的东西,飞过来,杨雍就眯着眼,静静看它动作。
窗帘贴得很密,风吹不起,顶多让边角颤一颤,偶然露出外面一丝深色的江流,夜晚天空连着,仿佛无边无际。杨雍主动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床铺,臀部抬起,整个如同只知承受的肉器皿。
虫顶进滑腻粗长的性器,很凶猛,一点也不留情,每次向敏感点挺动的时候,都会挤压着里头软肉,又立刻被咬得死死。
对酒店房间的隔音抱有怀疑,杨雍伸手捂住嘴巴,没敢漏出太多浓稠的呻吟。当穴里被狠狠操到最禁不住的地方,他紧皱眉头,神情看起来很痛苦,身体却诚实地索求更多,脊骨一直到臀尖都是条完美诱人的曲线。
从虫的视线望去,只看得见他伏下去颤抖的姿态,床挺大的,但人的行动仿佛受限了,无法激烈动弹,灯光照亮了些手背鼓起的筋脉。不仅双手,杨雍全身都是赤裸,瘦削但不够白皙,撑过了那股令他咬住牙关的酥痒感,便缓慢晃动腰臀迎合,与虫结合得越发紧密。光从彼此的身子看,那根肉刃完完全全含在了他后穴,唯有抽插的间隙,才能被窥见一点端倪。
杨雍自己的阴茎倒是受冷落了,勃起坚硬,垂在身下没有得到任何触碰。事实上它不怎么需要,除了肉穴深处如同潮水泛滥成灾的快感,额外刺激仅能让喷涌来得更快些,甚至比不上被操射的舒爽。有时候虫撞得重了,他没力气支撑,随即伏倒,滴着水的头部蹭上了床单。没几下,反应已经很急很大,身前不停颤动,后头则绞得虫都觉得进退不能,嗡嗡地要求他放松。
杨雍喟叹了一声。
虫的爪子悉数揪着他的肉,上面绒毛密密匝匝,痒,可被压在底下的人不反对,或者更强烈的感觉已经盖过了其他。肉根和肉穴似乎连接太过,简直像本来一体的,抽动时的水声也逐渐粘稠起来,不少薄液因激烈动作泛起了泡沫,腻在那里,过一阵才悠悠淌下来。而虫不在乎细枝末节,使劲地顶,使劲地磨,偶尔杨雍绷得像一支蓄势待发的箭,它不懂,就循着本能用口器轻轻吮舐对方的背部,称得上是另类的安抚。
杨雍口中吐出的热息懒散融入空气,面前是木板的床靠背,没有一丝花纹,平实的,但他向后微微偏了头,好像在张望虫的动态,便成了这片厚棕色背景里的漂亮角色。同处此地的另一个角色,却不明白其中美感,或许对它而言,那些推挤贪婪的穴肉才是引发欢愉的关键。
凌晨之后,四周万籁俱静,也许闹市区还有几分喧嚣,这一间房内的气氛远比什么都要热烈,连本该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也仿佛被拖慢了前进步履。杨雍的手、胸口、脸颊都紧紧挨着床了,稍阖上眼,再睁开也依然失去了焦点,模模糊糊,好像凝视着虚空。他的下半身彻底落入了虫的掌控中,放任对方,以便能够更加尽兴。
陈戟穿越志怪世界。见识到妖魔异法、狐仙鬼怪、人间修行。一开始,他只想活下来,没想到机缘巧合被狐族拜为先生。于是凭借一本异闻录,从掌握鸟言兽语开始走上另一条修行路。从此狐妖府判堂前客,龙君仙佛座上宾。不知不觉间,已为人间仙!...
《大清三杰》《》以大清曾左彭三氏之奇闻秘史为经,复以道咸同光四朝之循环治乱为纬;他书已载者,不厌加详,他书未载者,叙述尤...
好消息,重生到了秦时明月的世界。更好的消息,重生成了政哥。这是个剑与死亡的世界,男人的世界。无比美丽,又无比残酷的世界。道德光辉下有多少是利益的纠葛?重生成了婴儿时期的嬴政,该怎么样书写新的传奇?这个时代充满了战争与厮杀,阴暗的角落里布满虫豸。有着最卑劣的拟人货色,也有着最高尚的道德光辉。有些人为了权利与天下,有些人为了理想与责任,有些人为了生存与希望,还有些人……就在秦昭襄王四十八年,一切开始改变……因为,朕来了。天下、美人、宝剑,朕、来了。...
谁家的娇儿憨然入梦,春夜里金酒银樽葡萄红? 谁家的天下灰白憧憧,江山万里、一骑苍穹 睥睨家国千万场,白衣银铠、剑影刀狂; 秦淮水上浮胭脂,江南歌不尽,梦里看春光。...
陈天最年轻的佣兵首领,影殿创始人,人称-影主。成神之战让他身负重伤,决定回归都市养伤。美女侍卫倔强同行,天天水深火热。陈天与美女警花合作共进,爆改各方势力。降维打击的生活让陈天乐在其中。本书不修仙,不练武,实力强泛指强于常人的速度,力量,反应力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