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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这么久?”

小茴磕磕绊绊道，“宋大人他不肯吃。奴婢按陛下说的与大人聊了几句。”

楚恒上下扫视，“只是聊天？”

小茴似是一抖，点点头说：“说了陛下让说的，太医那边的医嘱，宋大人留的书已经拓印了十几册之类，呃，还有宋大人问奴婢，陛下是不是对外公布了他的死讯，奴婢只说不知道。”

“嗯，以后这里的饭菜都你来送吧。”

“是。”小茴颤着声应下了。

楚恒眯眼，“你是不是”

小宫女急忙跪下，“奴婢见宋大人被链锁拴着，才…才心生恻隐答应帮他一次，只是帮宋大人扔掉一个小物件，再多的奴婢也不敢，望陛下明鉴。”

楚恒心头一紧。

“就是这个小玉牌，宋大人让奴婢帮忙丢到惠济河中，仅此而已，奴婢绝无半点谎话。”

小茴小心翼翼地双手呈上，一块指甲盖大的玉牌串了条红线，静静躺在她的手心。

楚恒没拿，他声音很轻，道：“他还说了什么？”

小茴一五一十地说了。

“宋大人说这玉牌他不要了，问奴婢要不要拿去，奴婢劝宋大人留下。宋大人却说当初他是受了骗才买的，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楚恒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黑，山雨欲来。

“奴婢不敢收下，宋大人就改口让奴婢下次出宫时帮他丢到惠济河里，说是…”小茴似也品出了苗头，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呃…说是，没有用的扔了就好了。”

“呵呵。”楚恒不怒反笑，捏住玉块，摩挲上面刻得粗糙的“泊春”二字，“有用没用是他说了算？”

小茴打了个寒颤，大气不敢出，只能暗自为她自己、也为如今完全失去自由的宋大人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