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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说他紧张，问她能不能不唱歌。

但当时她以为秦越开玩笑，现在……赵菲把手盖住了眼睛。

张闻宇看她这个表情更着急了：“秦越难道真的不会唱歌？！那，那网络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他去年春晚是假唱？！”

赵菲抬头：“春晚不是假唱，那是他彩排时候的录音！”

“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菲看他：“他说人多的话他就紧张。”

张闻宇张了下口：“他紧张？”

秦越都敢怼他了还会紧张？开玩笑吗？

张闻宇深吸气：“赵总，你也是咱们公司的老人了，知道他这种情况有多严重，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现在还是现场直播，播的还都不是好的！黎荆刚拿了盛世的代言人，这个时候不能出一点儿差错啊，要不以后咱们飞凰的名声就没了！”

赵菲看了他一眼：“张总，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别着急，秦越……”

她看着现场助理给她直播的画面，别的直播也很火，不仅仅有盛世请来的官方媒体，还有很多娱乐圈的大V，但赵菲不想看，那些刷屏会让她头晕。

助理给她直播的画面里，秦越已经足足站了十分钟了，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后面的工作人员想上台劝他下去，但他只闭着眼站着。

这十分钟在网络上已经翻了天，那些绯闻里有无数张秦越失态的照片，有他闭眼睛的，有他手紧紧握着话筒的。

台下十分钟，想必台上十年了。那种煎熬赵菲就算不问秦越，也能体会的到，秦越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哪怕春晚舞台他都没有紧张过。

赵菲霍然起身：“我去看看他。”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让秦越去！”张闻宇气道。

赵菲看着张闻宇这个后悔不迭的样子冷笑了声：“张总，秦越是综艺节目的成员，咱们公司独一个，不管他现在出镜率降低，他这两年都是综艺一哥！他是同黎荆一样被正式邀请的！”

赵菲拎着包就往商演现场走。

盛世品牌方这里，宣传人员也急坏了，事态朝着他们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去了。

赵秘书在盛百仟的办公室候着，等盛总指示，但盛总一直都没有说话，已经看着秦越在舞台上站了好几分钟了，面色无任何波澜，但他一直看着，所以赵秘书都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