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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太监步履匆匆,宛若被无形之风鞭策,一路小跑而来。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中回响,带着几分慌乱。他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每行一步都似耗尽全力。一开口,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启禀陛下,贾家老夫人求见太后,似有急事相商。”
皇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宛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他心中暗自思忖:这贾家老夫人此刻求见,究竟所为何事?莫非史家那档子纠缠不清的麻烦,又惹出了什么风波?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馨澜,眼中闪过一丝询问之意。馨澜轻声细语,那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带着几分柔和与睿智:“陛下,据臣妾所知,贾家老夫人与太后曾有过一段不浅的渊源。她此番前来,想必是为了史家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皇帝闻言,略作思考,眉头渐渐舒展,仿佛被春风拂过的柳枝,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点了点头,声音沉稳而有力,宛如山岳般坚定:“既是如此,传她进来吧。看看她究竟有何说辞,史家之事,也总该有个了结。”
太后得知皇帝同意让贾家老夫人觐见,心中不禁有些犹豫。她深知史家的事情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其中纠葛错综复杂。史家并非善类,这一点,她心中早有耳闻。然而,当她想起与贾家老夫人的过往情分,那如同陈年佳酿的友情,在太后心中泛起层层涟漪,让她难以抉择。最终,太后还是决定见见她,看看她究竟有何话说,或许,这也能为史家之事找到一个解决的契机。
不多时,贾家老夫人在太监的引领下,缓缓走进了宫殿。她步伐蹒跚,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那背影显得如此孤独与无助。一见到太后,她便毫不犹豫地跪地痛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打湿了衣襟,也打湿了太后的心。那哭声凄厉而哀伤,仿佛在诉说着史家无尽的苦难。
太后见状,心中不禁一软,仿佛被春风融化的冰雪,那原本坚定的心也泛起了一丝涟漪。然而,她面上仍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宛如冬日里的寒霜,让人难以捉摸她的心思。她淡淡地开口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容置疑:“贾家老夫人,你这是为何?有何事要如此哭诉?起来说话,哀家自会为你做主。”
贾家老夫人抬起头,满脸泪痕地望着太后,眼中闪烁着无尽的哀怨与恳求。她哽咽着说道,声音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断断续续却充满了深情:“太后啊,您可为老身做主啊!史家如今遭遇大难,被人诬陷,老身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您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一定要救救史家啊!史家虽有过错,但绝非那等十恶不赦之徒,求太后开恩啊!”
太后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她讽刺道:“哀家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没有人敢利用哀家的心慈来庇护违法的人。史家什么德行,你作为史家嫡女,难道会不知道吗?哼,你以为哀家会轻易被你蒙蔽,为史家开脱罪责吗?”那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坚定。
贾家老夫人一听太后此言,身子不禁一颤。她知道太后并非易于糊弄之人,但此刻为了史家,她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哭诉:“太后明鉴,老身虽出自史家,但史家之事,老身也多有不知。此番史家遭难,实乃被人陷害,老身恳请太后能伸出援手,救史家于水火之中。”
太后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冷冷地说道:“贾家老夫人,你莫要以为哀家会念及旧情,便对史家之事网开一面。哀家虽重情义,但更知法度,史家若真无辜,自会有朝廷法度为其昭雪,何须你来此哭求?”
这时,皇帝走了进来,他龙行虎步,气势威严。看着跪在地上的贾家老夫人,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声音冷冽如寒风:“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制,也是规矩。贾氏,你这是想让太后违背祖制,让皇额娘和朕有嫌隙吗?史家之事,自有朝廷法度裁决,你何苦在此纠缠不清?”话语间,皇帝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贾家老夫人,不容她有丝毫的辩解。
贾家老夫人被皇帝的话吓得一哆嗦,她惊恐地抬头,眼中满是惶恐。她伏地叩首,声音颤抖:“陛下息怒,老身只是心急则乱,绝无让太后违背祖制之意。”她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皇帝冷哼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屑与愤怒:“你也知道祖制。不过四大家族好大的威风啊,‘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是不是朕这个皇帝也动不了四个包衣奴才的家族呢?”皇帝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四大家族权势的讽刺与不满,他的眼神如刀,仿佛要穿透一切虚伪与傲慢。
贾家老夫人闻言,心中更是惊恐万分。她知道,皇帝此言绝非虚张声势,而是对四大家族的一种警告与威胁。她不敢抬头看皇帝,只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祈求着皇帝能够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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