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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为显然会激怒薄宴行,他五指用力,扼住对方白皙脆弱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整个人又敏感又不安,又暴躁又悲伤:“凭什么不肯看我?说话!睁眼!付宿,我在跟你说话,操,跟我说话!睁开眼睛,看我!!”
见付宿没有反应,他又大声哭喊,像个被抛弃在暴雨严冬中的可怜稚童,狼狈哀切:“我求求你,不要去看别人,别离开我,我的心脏好疼啊付宿,我不能呼吸了。我好疼,我好难受,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啊。”
他号啕大哭,悲伤到干呕:“付宿,我不求你爱我了,别离开我,别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见不你,我会死的,我过去两年快要疼死了,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会看别人,跟别人站在一起,你还会对他笑,跟他说话,我就恨不得……”
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个人烧死。
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行用强壮有力的胸膛和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怀里,扭曲着脸强行换上了一副温和虚伪的表情:“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不喜欢身上乱糟糟的气味,我就帮你洗掉。”
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狈,解开对方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将晕过去的付宿小心翼翼抱进浴室,经过浴室的镜面前他脚步猛地一顿。
薄宴行很久没有在镜中直视过自己的脸了。
他以为自己在付宿面前镇定自若、强势自信,实则见到付宿之后,他五官侵染许久的阴郁散去,脸上挤满了明显的恳切,像即将渴死又被人用一点点水吊着命的活死人,早已举了白旗,败退得一败涂地。
薄宴行愣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对于付宿,薄宴行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于是,浴室的镜中,两个同样乱七八糟的身影紧紧、紧紧地相贴,并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第20章 第20章 疯批填满老婆全身,强逼老婆乳头擦字
时隔两年,付宿再次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后,由薄宴行亲手送入装了半缸水的浴池。
他无知无觉地躺在浴缸中,头部无力地垂在一边,露出湿润黑发下疲惫不堪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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