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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运者很多都来自先人馈赠,比如祖辈曾施恩于人,或许就报到了后人身上。”明司谕解释道,“运势强的人,财富、人心都会向他靠拢,天生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和信任,时运便越滚越强,最后便成了帝王之相。”
“这样的人,若在气运鼎盛时杀之,恐怕会引来无数仇家,不知何时便化成了你的厄运。严重时,甚至会引起大乱。”
原来是这样……夏闻书眼中微亮,低声道,“所以他不是不能杀,而是要慢慢杀……”
“大渊立世不到二十年,人心未稳,不少人依旧念着前朝的繁盛,对前朝太子自然寄予厚望。若是新朝日渐强盛,厉元毅身上的气运就会不断削弱,到最后人心散尽,这人不过就是只丧家之犬,又有何杀不得?”
“说起来是这样,但……”明司谕顿了顿,心中却很是不解,“你之前刺他,可是受了什么反噬?”
“不,不是反噬。”夏闻书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不是反噬,更不是什么惩罚,而是一份奖励。
一份他似乎等待了许久,一直想得到的奖励。
只是他完全想不通,这份记忆到底从何而来,为何如此真实,仿佛他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但那些事还未发生,他又如何能提前经历?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再捅厉元毅两刀试试。那人会水,虽然重伤但十有八九淹不死,身边能人众多,听说还有个神医……但重伤一场绝对是免不了的。
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几分气。
尤其是这回还灭了他偷偷养的一支精兵,实在是让人心情舒畅。
想到这里,夏闻书忍不住扭头看向青龙盘方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耳边似乎还隐隐听到了亲卫的呼唤声。
但很快他就发现,那并不是幻听,而是那些家伙确实找来了!
然后,九千岁骤然发现,自己居然还含着明司谕的性器,甚至不知不觉中还将那根东西重新给弄硬了。
虽然千岁大人一向很放得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让这些孩子看到自己竟然就这么在野外……
好在明司谕比他更介意,还没等九千岁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猛地站起身,抱着他闪电般地掉头就走,根本没有跟都督府亲卫照面的意思。
当元沉玥几人被河滩上的一大滩血吓得神魂出窍,四下找不到人急匆匆地赶回青龙盘时,千岁大人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房间里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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