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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冰原的残阳如血,将王邈与李雪的身影拉得老长。北斗时空钟悬浮在祭坛中央,钟体表面的咒印与李雪眉心的星纹相映成辉,仿佛一对共生的星辰。王邈伸手按住钟体,感受到内部传来的古老脉动,那是初代守望者残留的意志在催促——「寻回符诏,重铸封印」。
「师父,根据罗盘推演,第一枚符诏位于归墟之地。」李雪展开《太初历书》残页,指尖划过泛黄的星图,「但那里是上古禁忌之地,据说连时间都会被吞噬。」
王邈转头看向她,少女的白发在风中轻轻扬起,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挺直。他想起昨日为她输送灵气时,发现她的灵脉已出现裂痕——那是强行使用「阴阳逆旅」的后遗症,若再涉险,很可能危及道基。
「你留在现世稳固钟体。」他将罗盘塞进她掌心,「归墟之地太过凶险,为师一人足以。」
李雪抬头直视他的眼睛,眼中泛起倔强的光:「师父可知,为何父亲临终前要将罗盘交给我?因为李家血脉能感应符诏的方位,而您……」
她顿了顿,伸手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淡青色的咒印——那是与北斗钟同源的印记,此刻正随着钟体的震动隐隐发烫:「我们的灵脉早已在时空回溯中形成共鸣,您若有危险,我必能感知。」
王邈怔住。他突然想起李志远牺牲前的眼神,那不仅是对女儿的牵挂,更是对传承的托付。眼前的少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雪地里哭鼻子的小徒弟,而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守护者。
「也好。」他最终点头,取出三枚刻满符文的玉简,「但须依为师三令:第一,半步不离北斗钟;第二,若遇危险,立即启动「星陨咒」自保;第三……」
「第三,活着回来。」李雪接过玉简,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叩,这是他们师徒间独有的暗号,「就像您教我的那样,永远留一线生机。」
归墟之地的入口隐藏在冰原深处的极光之中。王邈踏过时空屏障的瞬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置身于一片混沌之境——脚下是沸腾的岩浆,头顶是倒悬的冰川,时空在这里扭曲成诡异的螺旋,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小心!」李雪的声音突然在识海响起,「前方有吞噬者残识!」
王邈本能地挥剑劈砍,却见一道黑影如烟雾般躲过攻击,继而化作李志远的模样,眼中含着惯有的温和笑意:「邈儿,许久不见。」
「幻觉。」他低声警告自己,握紧手中的「天玑剑」——这是李雪用玄阴铁为他重铸的兵器,剑身上还刻着她亲手画的稳心符。黑影逼近时,他突然转身,剑锋直指对方眉心的咒印——那是黑暗势力特有的标记。
「果然敏锐。」黑影化作原型,竟是一团由怨念凝聚的触手,「但你以为,仅凭一把剑就能对抗上古禁忌?」
时空突然崩塌,王邈被卷入记忆的漩涡。他看到自己第一次收李雪为徒的场景:少女跪在雪地里,发间落满冰晶,却固执地不肯起身;又看到她在天玑阁苦读古籍的深夜,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窗纸上,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最后,画面定格在今日分别时,她眼中闪烁的星光——那是比任何法术都要强大的信念。
「师父!」李雪的呼喊穿透混沌,王邈惊觉自己的指尖已触碰到吞噬者的核心。他猛地咬破舌尖,用鲜血在虚空画出「斩念符」,那些幻象瞬间如泡沫般破碎。
「记住,你是守望者。」他对自己低语,声音里带着李雪常有的倔强,「而守望者的使命,是守护现在,不是沉溺过去。」
与此同时,现世的李雪正全力维持着北斗钟的运转。她的七窍再次渗出鲜血,却仍在分心关注归墟之地的动静。凌霜想要为她输送灵气,却被她摇头拒绝:「别浪费灵力,守住祭坛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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