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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凌越的书房内,烛火摇曳。画师正握着笔,在宣纸上细细勾勒。凌越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画纸上,沉声吩咐:“把她羞耻的样子画清楚,还有左肩那枚‘阙’字,也要描出来。”
画师应了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凌越看着画中渐渐成型的身影——眉眼低垂,睫毛上似还挂着泪珠,肩头微微瑟缩,透着一股惹人怜的羞耻可怜样子,与白日在验身房里哭着挣扎的模样重迭。他忽然想起她被按在木凳上,眼泪模糊着说“是我自己刻的”时的委屈,想起她被银刷碰到大腿时,浑身发抖的脆弱,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喉头滚动了几下。
“画完后,送到我卧房。”凌越转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那辆孤零零的囚车,夜色将他的表情藏得很深。他知道,把她关在囚车里过夜,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她记住这份恐惧与依赖,让她明白,在这降龙司,在这白焰城,能决定她命运的人,是他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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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亮,寒气还未散尽,红蕖便被亲卫从偏院带到凌越的书房。她拢紧身上的素色棉袍,指尖因紧张微微蜷缩,昨夜在囚车里挨冻的寒意仿佛还未散去,一想到要再面对凌越,验身房里的羞耻便又翻涌上来。
书房内烛火未熄,凌越坐在案后,手里捏着一卷画轴,见她进来,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过来。”
红蕖磨磨蹭蹭地走到案前,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听见“哗啦”一声,画轴被展开,铺在了案上。她下意识抬眼,目光触及画纸的瞬间,浑身像被冻住般僵住——画里的人,分明是她。
画的女子满面羞红,小脸挂着泪珠,衣衫赤裸露,正满是耻辱的在验身房里被按在木凳上被验身,哭得浑身发颤的模样。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是,画师竟将她左肩那枚淡红色的“阙”字印记,也细细描了出来,在素白的宣纸上,像一道刺目的烙印。
“画得像吗?”凌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玩味,“我特意让画师把你哭的模样画得真切些,这样才能让辞凤阙看清楚,你在我这里,是何等模样。”
“你……你怎么能这样!”红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猛地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太大声,“快把画烧了!不许让他看到!”
她伸手想去抢画,却被凌越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很大,捏得她手腕生疼。“烧了?”凌越低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画,我不仅要留着,还要挂在书房里,日日看着。你说,要是辞凤阙真的来了,看到你这副模样,会心疼,还是会觉得你丢了他城主府的脸面?”
红蕖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砸在画纸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又气又急,气凌越的无耻,急这幅画若是真的被辞凤阙看到,她……她不敢去想
可她看着凌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又不敢再反抗——昨日验身房里的折磨还历历在目,她知道,只要自己敢再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只会是更难堪的对待。
“怎么不说话了?”凌越松开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拂过画中那枚“阙”字,“还是说,你也觉得,这画把你画得很像?像一只被抓住的小兽,只会哭,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红蕖咬着唇,死死忍着哭声,肩膀却因委屈和羞耻剧烈地颤抖着。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怕反抗会让让他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凌越看着她泫然欲泣又强撑着不敢反抗的模样,眼底的玩味更浓了。他卷起画轴,放在一旁,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幅画,就先放在我这里。直到我相信你不是细作为止”
ps:陵越就是鬼畜系的,定制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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