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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时,他们之间还没有这些磨灭不掉的恩怨情仇。
这一刻,裴澈切身感受到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只有彼此的时光,那时的她眼中只有他一人,他也仍是那个可以向她恣意袒露爱意的少年。
他眸光幽沉,从下至上地托起她一只胸乳攥在手里,柔软的奶肉从他虎口处溢出,顶端粉果被他用力挤得向上挺立凸起,他埋下头深深吸吮,将那奶头吸咬得发红发胀。
从前他总是收着,怕她承受不住不敢放肆地要她,此刻情感迸发,他再也控制不住,用粗长的阳具毫无保留地嵌进她的身体,将自己积蓄甚深的感情毫无保留地以这种方式向她宣告。
粗壮的性器插进了宫腔,言清漓发出了高昂又急促的吟叫。
可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明明于性事上早就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但此刻在被眼前这个男人满满占据着时,她的快感竟会来得如此频繁且强烈,几乎是裴澈每插干她数十下,她就要颤抖着到达一回。
她眼看着自己的两只乳房被裴澈都吮出了鲜艳的痕迹,奶头也红肿淫靡地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痕,她腰腹几番上弓,抖着身子又泄出了一大滩水液,而她越是如此,裴澈的眼神就越是幽深,要她也要得愈发疯狂。
不知是否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他看着她的眼神十分浓郁醉人,一时间言清漓觉得自己好似也开始醉了。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感官满满充斥着的都是这个男人,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想些别的,只能跟随着他带给她那强烈到令人窒息的欲望而游走。
肉体交缠,她眼波迷离地看向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索取的男人,仿佛看到他成熟俊朗的眉眼逐渐褪去了几分坚韧,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略显青涩却又份外耀眼飞扬的少年人模样。
她的心突然为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情从心底奔涌出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就勾住了裴澈的腰。
裴澈的呼吸显而易见地粗重了。
他埋头在她耳畔含咬她的耳垂,舌头如灵巧的鱼儿一般向她耳朵里钻,抱着她连续不停地狠狠干了百十下,在她嘤嘤颤抖着又一次泄身后,他又提起她一条腿扛在了肩上,吻细密地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被他不间断地入了许久,言清漓早已香汗淋漓,腿也已经没了力气,搭上去又从裴澈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他再次提起来,这回却是将她的右腿搭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如此一来,她便轻松了不少,可那双腿也张开得更大了。
裴澈低头扫了一眼,看到她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卷着叶儿,肉穴已被他入出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他的眼里立刻便染上了更浓烈的欲,那裹满了那淫液的阳具仿佛更加壮大了,狠力一捅,嫩穴与里头的千层褶皱甚至是她宫口前的屏障,都风卷残云地歪倒着给那坚硬的阳具让了路。
裴澈着了魔地就这样狠狠贯穿着她的身体,言清漓被他插干得直接泣出了眼泪,双手紧紧抓着头下软枕,奶乳摇晃得像要跳跃出去,她口中惨烈又媚人的叫声也逐渐沙哑。
这个姿势下,裴澈几乎要将她一张娇穴给插坏了,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轻些……你轻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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