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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晃晃脚丫子。

“老师，我的手短短的。”

老师捂唇笑起来，揉着小家伙的脑袋说没事。

“等添添长大了，也会很好看。”

旁边的秦烨也跟着抿唇笑，眼睛弯起，浅灰色眼瞳闪着一点光。

秦烨很喜欢跟在添添屁股后面。

跟着一小簇光，好像自己也能被光照耀到。

老师教完添添后，弹奏了一首最简单的小星星，帮着添添建立一下对钢琴曲的认知。

演奏完毕，沈添添兴奋地在一旁呱唧鼓着掌。

秦烨也跟着鼓掌，一抬头，听见老师说道：

“秦烨要不要也来试一下？”

秦烨愣了下，扭头看见沈添添望过来的亮晶晶眼神，轻轻点了下头。

虽然磕破脑袋忘了很多事，但当秦烨坐上琴凳之后，手指的肌肉记忆让他非常流畅地弹奏完了这首曲子。

老师微微诧异，忍不住道：

“秦烨以前学过？”

秦烨坐在凳子上，瞥见添添震惊崇拜的小眼神，抿着唇，嘴角却还是忍不住翘起来。

“应该学过吧。”

秦烨脑海中只有零星的一些学习片段，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学过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