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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缉凶录·肆:丹火迷局》
一、沙雕日常:当验尸撞上“怪味屁”
刑部验尸房的桐油灯跳了三跳,在青砖地上投下张小帅扭曲的影子。他正撅着屁股凑在女尸衣襟前猛嗅,鼻尖刚碰到布料上的暗斑,后颈突然被老王的旱烟杆敲得生疼:“格老子的!你当是闻香粉呢?凑那么近作甚?”
“这气味不对。”张小帅揉着后颈直起腰,指尖蹭过衣襟上的淡红印记——不是寻常血迹,倒像掺了朱砂的丹砂粉。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城西药铺看见的场景:老掌柜暴毙时,嘴角挂着的粉末跟这一模一样,只是多了股若有若无的硫黄味。
“不对个锤子!”老王举着竹镊子追过来,镊子上夹着半片刚从女尸袖口扯下的碎布,“你方才打喷嚏把证物喷进火盆,现在只剩这半片了!”火盆里的灰烬“滋滋”响了两声,飘起的青烟混着苦杏仁味——正是张小帅新配的显迹水挥发时的味道。
“都怪你那劳什子显迹水!”大牛抱着铜盆闯进来,盆里装着没洗完的验尸格目,边缘还沾着淡绿色的水渍,“上次你放厨房,害得俺用错瓶子炖粥,那苦杏仁味……”他忽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便秘般的表情,“俺在茅房蹲了半夜,连屁都是苦的!”
张小帅憋笑憋得辛苦,瞥见大牛腰间别着的锅盖盾——边缘还沾着今早追凶时蹭到的泥点,盾面“专治百毒”四个歪扭的朱砂字,是他昨夜趁大牛睡觉偷偷写的。“咳,说正经的。”他指着女尸锁骨下的针孔,“你们看这伤口,周边泛青紫色,像不像被‘三毒粉’侵蚀过?”
老王的旱烟杆顿在半空,烟袋锅指着针孔旁的皮肤:“确实像当年锦衣卫诏狱的‘鹤顶红晶渗毒’手法。可这民间案子,怎会用上这种宫廷秘药?”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噗通”一声——是小李爬墙时踩碎了瓦当,紧接着传来他气喘吁吁的声音:“大人!西、西苑传来密报,说……说当今太子妃昨日用了城南药铺的安胎药!”
验尸房瞬间静得能听见油灯芯的“噼啪”声。大牛的锅盖盾“当啷”掉在地上,惊飞了梁上的夜枭:“太子妃?那药铺不是……不是老掌柜暴毙的那家?”张小帅抓起衣襟碎片塞进牛皮袋,指尖蹭到袋底的显迹水瓶——瓶身还沾着今早喷溅的验尸水,此刻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淡绿,像极了女尸指甲缝里刮出的毒粉颜色。
“走!去药铺查账册。”老王敲了敲大牛的脑袋,“把你那锅盖盾带上,别再像上次似的,见了血就腿软!”一行人摸黑出了刑部,路过厨房时,大牛忽然停住脚步,指着灶台上的陶罐:“等等!俺炖的萝卜汤还在锅里……”话没说完就被张小帅拽走,只留下陶罐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飘出的气味混着显迹水的苦杏仁味,在夜色里织成张奇怪的网。
城南药铺的木门“吱呀”推开时,后堂的账册摊在石案上,纸页间夹着半朵干枯的曼陀罗花。张小帅借着月光翻到“安胎药”那页,忽然看见落款处的印章——竟刻着半只展翅的飞鱼,鱼尾倒钩三道,正是他在女尸衣襟碎片上见过的暗纹。“这是……”他指尖划过印章边缘,忽然摸到细微的凹痕,像道未愈的刀疤。
“大人,地窖里有动静!”小李举着火把钻进地窖,火光照亮的瞬间,众人倒吸口冷气——墙角堆着的药罐上,全贴着“朱砂三两、砒霜五钱、鹤顶红晶一钱”的标签,混着硫黄味的毒粉顺着砖缝往下淌,在地上积成暗红的小堆。大牛的锅盖盾“叮叮”响个不停,盾面的朱砂字被毒粉染得发暗,倒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果然是‘三毒安胎药’。”老王捏了捏药罐,指尖沾着的毒粉在火把下闪着细光,“当年西苑炼丹房失窃的秘方,竟流到了民间。”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旧事:锦衣卫查获的走私案里,就有这种用宫廷毒剂冒充安胎药的手法,专害达官贵人的子嗣,“可太子妃为何会用这种药?难道……”
话没说完,地窖顶部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张小帅抬头望去,看见个黑影闪过,腰间悬着的飞鱼牌在月光下晃了晃——尾端三道倒钩,正是账册印章上的图案。“追!”他掏出袖中的显迹水,对着黑影退去的方向喷了喷,淡绿色的水痕在青砖上留下荧光,像条蜿蜒的蛇,指向城西乱葬岗的方向。
乱葬岗的蒿草没过膝盖,显迹水的荧光停在一座新坟前。大牛攥着锅盖盾刨开浮土,露出的棺木上刻着半只飞鱼——鱼尾倒钩处缺了一笔,像极了张小帅昨夜在验尸房画的毒剂配比图。“开棺。”老王的旱烟杆敲了敲棺盖,烟袋锅在月光下闪着冷光,“看看里头躺的,是不是当年偷秘方的‘飞鱼盗’。”
棺盖掀开的瞬间,腐臭味混着硫黄味涌出来。张小帅举着火把凑近,看见死者右手攥着半卷羊皮纸,展开后竟是西苑炼丹房的秘图,图上用朱砂笔圈着“三毒成丹,可假死三日”的字样——正是女尸和老掌柜暴毙的原因。死者左腕的烧伤疤痕,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场丹炉爆炉案的幸存者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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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小李忽然指着死者耳后,那里有枚飞鱼形胎记,尾端三道倒钩缺了最下面一笔,“当年锦衣卫通缉的‘毒手老三’,据说他偷了西苑秘方后,就用‘安胎药’做幌子,专杀怀孕的贵妇人!”大牛的锅盖盾“当啷”砸在棺木上,震落的毒粉飘进火把,腾起青紫色的烟——正是“三毒粉”遇火的征兆。
五更天的梆子声惊飞栖鸟。张小帅摸着死者手中的秘图,忽然想起验尸房里女尸衣襟上的暗斑——那不是血迹,是毒粉与显迹水反应后的荧光印记。他掏出牛皮袋里的衣襟碎片,对着初升的太阳举起——淡红色的布料上,竟显出半只飞鱼的轮廓,鱼尾倒钩处的缺口,正好能和死者耳后的胎记拼合。
“原来如此。”老王望着渐渐亮堂的乱葬岗,旱烟袋里的烟丝早已燃尽,“‘毒手老三’用毒粉害死太子妃的孩子,却没想到女尸临死前蹭到了他的衣襟,还把显迹水的荧光留了下来。”他忽然指着远处的西苑宫墙,那里飘来淡淡的硫黄味,却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是太医院在熬制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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