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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带着水洗过般的清透,漫过窗棂,在阳光房光洁的地板上流淌。念初醒得很早,指尖那持续不断的闷胀感和隐隐的刺痛,像一个固执的闹钟,将他从睡梦中轻轻拽了出来。他坐在小床上,下意识地将左手举到眼前。
那个“白萝卜头”依旧醒目地包裹着他的食指,纱布边缘贴着皮肤的地方有点痒痒的,但指尖核心区域的闷痛感却异常清晰,尤其当他试着轻轻弯曲手指时,一种牵扯的、钝钝的疼便清晰地传来。他抿了抿小嘴,用右手的大拇指指腹,隔着厚厚的纱布,极轻极轻地按压了一下那闷痛的源头。
“唔……” 一声小小的、带着委屈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溢出,眼眶立刻有些发热。昨天苏晓干妈带来的热闹和爸爸给予的那枚光滑楔钉带来的安稳感,在清晨这孤零零的痛感面前,似乎褪色了一些。他垂下手,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那片被晨光染成浅金色的草地。
那座小小的木亭,如同一个沉默而忠诚的卫士,静立在小苗旁。晨露在它微微上翘的飞檐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偶尔滑落,在亭下那片柔和的荫影里溅起微不可见的涟漪。小银杏苗的嫩叶,在晨光与荫翳的交界处,显得格外青翠欲滴,仿佛正努力吸收着这份安稳,舒展着生命的脉络。
念初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精准地落向木亭最靠近泥土的那根支撑柱底部。那几块深褐色的印记,在晨光的斜照下,轮廓似乎比昨日更清晰了些。颜色更深沉,边缘与木纹的融合也更紧密,像几枚古老的、浸透了时光的印章,深深嵌入了温润的木肌理中。它们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无声地提醒着昨天那场短暂的混乱和指尖真实的痛楚。爸爸说那是“木头的伤疤”和“勋章”,可是……这勋章摸上去,真的好痛啊。
他小小的身体蜷缩了一下,一股混合着委屈、挫败和对那未知“代价”的茫然,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尽量不让受伤的左手碰到任何东西。
洗漱成了一个小小的挑战。右手笨拙地拿着小牙刷,左手只能虚虚地扶着洗手台边缘,指尖的闷痛让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还带着点睡痕的小脸,以及那醒目的“白萝卜头”,沮丧感更浓了。
“念初醒了?” 沈星晚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穿着柔软的晨褛,头发松松挽着,脸上带着晨起的清新和见到儿子时自然的笑意。然而,当她看到念初对着镜子、小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低落,尤其是目光扫过那裹着纱布的小手时,心尖立刻被细细地揪了一下。她快步走进来,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
“来,妈妈看看我们的‘小伤员’。” 她的声音放得更柔,像羽毛拂过心尖。她轻轻托起念初的左手,仔细检查着纱布。边缘干燥,没有渗血的迹象,只是指尖部分被纱布裹得鼓鼓囊囊,看起来就让人心疼。“还疼得厉害吗?” 她伸出指尖,极其轻柔地、隔着纱布碰了碰念初的指腹位置。
念初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一下,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嗯!疼!不能碰!” 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痛楚和依赖。
沈星晚的心跟着那声“疼”猛地一缩。她立刻收回手,改为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整个包裹住念初小小的拳头,将那受伤的手指连同厚厚的纱布一起,轻柔而稳固地拢在掌心。她的掌心温热而干燥,传递着一种源源不断的、母性的安抚力量。“好,好,不碰不碰。妈妈知道了。” 她把念初的小拳头连同受伤的手指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伤口在长新肉呢,所以会疼,会痒痒的。忍一忍,念初最勇敢了,对不对?等它长好了,就不疼了。”
脸颊的柔软和温度透过纱布传递到指尖,那份沉甸甸的委屈似乎被这份温柔的包裹融化了一点。念初吸了吸鼻子,小声问:“那……那要多久啊?”
“很快的。” 沈星晚用笃定的语气给他信心,尽管她心里清楚指尖神经丰富,恢复确实需要时间。“就像小苗长新叶子一样,需要一点点时间。这几天我们念初就做个小绅士,这只手暂时休息,好不好?妈妈帮你洗脸刷牙?”
念初看着妈妈温柔又坚定的眼睛,乖乖点了点头。沈星晚立刻化身最细致耐心的护理员,用温热的湿毛巾避开纱布,轻柔地为他擦洗小脸,又小心翼翼地协助他用右手完成了刷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呵护,让那份因伤痛而生的无助感,在妈妈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渐渐消弭。
早餐桌上,气氛因为念初的伤指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沈星晚将他的牛奶杯换成带吸管的,小勺子也换成了更容易单手握持的短柄款式。顾言坐在对面,沉默地吃着早餐,目光偶尔掠过念初裹着纱布的手,又平静地移开。他拿起一片烤得金黄的吐司,用小刀仔细地切成均匀的、方便入口的小方块,推到念初面前的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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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爸爸。”念初小声说,用右手拿起叉子,努力又有些笨拙地叉起一块。
顾言“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他的沉默并非冷漠,而是一种无需言说的存在感,像一座山,无言地提供着依靠的背景。
念辰被安置在高脚餐椅里,挥舞着小拳头,咿咿呀呀地对着哥哥笑,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念初那个奇怪的“白萝卜头”。念初看着弟弟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的阴霾似乎又被驱散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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