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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摇头。“我有女友了,不单独载异性,这是最基本的自觉。”
小妹气得不行,指着施霁圆。“我不行,她也不行?你敢说她不行,她一会扯你女友的头发,扇对方两巴掌,你信不信?”
施霁圆被逗笑了。“不扇,我不扇,扇了进局子了。”
结果到最后,是小妹开施霁圆的车回小区,施霁圆给男人载走。
小妹开车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
明明都要一起回小区的,何必要开两辆车?
那什么不是自己开男人的车,让男人开施霁圆的车,送她回去?
这样他车上,就不存在单独载异性的条件,又能分开她们两人,这才是合理的啊!
..
男人把她载回小区,却没离开,跟着她上楼进屋。
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澡,男人跟进浴室,帮她脱衣服,揉捏她的娇躯,俯首与她唇舌纠缠。
她低声和他说从父亲那得到的消息,问他到时会怎么处理温如楠。“她温柔可人,又穴紧,你一定舍不得放手吧?”
她用高挺的胸部去摩擦他身躯。
他帮她身躯打泡沫,洗得仔仔细细,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只道:“晚上,我带你去看场戏。”
“晚上?我晚上要和那对恶心的母子吃饭。”施霁圆算是长子一脉当中,与施寄望母子关系较为缓和的人。
所谓的关系缓和,只是他们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她,其他人,他们接触不到罢了。
基于一些不可明说的理由,施霁圆会受邀参加他们的饭局,维持虚情假意,像是在互相掩饰不纯良的动机。
“我知道,他也邀我和温如楠了。”男人把她按在墙上,用背入的姿势,进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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