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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谁也没见过活着的上古灵兽，古籍的记载又很有限，景琰也不知道方鹤眠这是正常情况还是不正常情况。

“吾听闻獬豸很聪明，能听懂人说的话，你现在的形态不能言语，吾倒是有个法子。”

方鹤眠静静地看着他，主要是他现在想要反抗和逃跑也根本做不到，只能乖乖待在望鹤仙尊身边。而正如望鹤仙尊说的，他要杀灵兽的话，早就杀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方鹤眠用前爪理了理下巴处的毛，他动作一僵硬。

“怎么了？”景琰一边在储物器里翻找，一边留意着怀里小兽的动静。

“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方鹤眠摇摇脑袋，头上的角在景琰怀里蹭了蹭。

方鹤眠只是突然发现，他居然已经接受了自己不是人这个事实！甚至连习惯上也像兽类看齐。刚刚用前爪梳理长毛的时候，方鹤眠下意识地想要舔湿前爪，然后再用前爪梳理长毛。

发现这个事实的方鹤眠有些无奈。

他难道只能当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兽了吗？

方鹤眠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人类。

“找到了，言灵符。”景琰从储物戒里找出一沓符箓在方鹤眠眼前晃了晃。

言灵符箓是比较低级的符箓，像景琰这个级别的修着一般是用不上的，所以他才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把言灵符箓贴在灵兽或者不能言语的人都身上，就可以通过识海开始交流沟通。

方鹤眠内丹缺失，除了能和脑子里本身存在的系统进行识海的交流外，他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和景琰进行识海交流的，只能凭借一些外力辅助了。

“这个言灵符箓可以让你和吾搭建识海交流，你愿意吗？”

方鹤眠点点头，同时诧异于望鹤仙尊居然还会询问他的意思。

景琰揉了揉方鹤眠的脑袋，把言灵符贴在方鹤眠身上。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景琰问道，“吾观你识海空虚，竟然全无记忆传承，此事你可知晓？”

方鹤眠点点头：“我没有记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方鹤眠识海里的声音就是他本人的声音，是很清脆的青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