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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密细致的啄吻仿佛最虔诚的侍奉,像有粉色的雾气蔓延,苦艾酒的特殊气味,此刻化作令人上瘾的秘药,在近乎谵妄的恍惚幻想中,她似乎成了一个音乐家,一个钢琴家,手指的舞动带来一连串甜腻的尾音,高低起伏。
倘若天国真的存在,那她此刻就在天国里,奶与蜜流淌过她的舌尖,馨香盘旋在空气里,她压在最柔软的云彩上,听云彩发出细碎的笑声,对她说一些或求饶或邀请的小话。
酥麻的快乐在她的意识中堆积,最终轰地一声炸开,钟宁摇摇晃晃地醉倒,鼻尖蹭过小腹,在上面轻吻了一下。
“标记,宁宁,亲爱的……”她的云彩说,“标记我。”
于是钟宁就咬了她一下。
她的云彩下了一场雨,把干燥的地面弄湿了,但没关系,稍后她们会再进行一次愉悦的探索,在那之后,她会收拾好一切的。
因此,钟宁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过汗津津的云彩,坏心地往对方的耳朵里吹气,赶在对方生气之前抱着人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干燥的地方。
反正床足够大,总有位置可以躺。
做完事后工作,钟宁就回房了。
她早上还有早课,其实住校是最方便的,路上起码要开半个小时的车,可是钟宁实在舍不得谢拾青,要让她住校,每周才见一次,那她才是真的要疯了。
宁愿辛苦点,早点起来,大不了在路上补觉。
她睡得很快,睡眠质量又好,不说沾枕头就着也差不多了。为了和喜欢的人多待一会儿,这点小麻烦根本不算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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