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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猛然吸了口冰冷的空气,忍不住的剧烈的咳了起来,楚将离拍了拍他的背,待他快咳完了才“啧啧”两声兴奋道:“主子的身体竟然这样虚弱,方才您往那儿一跳,我不忍心让您摔着,差点就要去接您啦!哈哈!”
“我按照您吩咐进了那囚洞,而我一直在远远关注那寒玉山洞,您猜我看到了什么?”楚将离兴奋地放开了南星,快乐的手舞足蹈,“我见到佛耳竟然抱着您进了山洞,然后我,我便迅速地进了囚洞,又极快的从破洞里到了这边,我一直在等你,主子。”
楚将离肆意的按住南星的脉搏,他哈哈笑了起来:“我猜得果然没错,这一天,你的内力尽失!我就知道那种诡异的邪功会有弊端,可没想到您这弊端我发现了!你说是不是天意?”
“连进这山洞都要人抱着进来。”楚将离摊开手对着南星笑,“你明明不愿意进来,悄悄地与我暗度陈仓,冒险与我相见,您这样小心翼翼是为什么?你怕佛耳?他强迫你做什么?”
楚将离敲了敲自己太阳穴,夸张地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态,“应该是怕你义父吧?说起来我从没有见过这位尊主,他可太厉害了,竟是将您治得服服帖帖!”
南星冷冷地看着他。
今天可能是楚将离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这种从强权中突然自由,并且拥有了制裁强权的权力,他快乐地品尝这一刻得到的美味果实,整个人都在兴奋的状态。
他摸了摸鼻子,说:“这地方太臭了,主子,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他说着就将南星搂在怀里,轻轻松松便跳上了囚台。他做什么都不用再问南星,南星现在就是他手里的一块鱼肉,任由他宰割,他想抱就抱,想对他不好就不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对他做一切想要报复的坏事,实在是太快乐了。
曾经作为囚笼的台面展平,没有了钢筋石柱的囚台只是平平的一块。
这个地方镶嵌着寒玉,南星抖了一下,忍不住抓紧楚将离的衣服。
楚将离低头看见他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他微笑:“您是不是很冷?”
他用手摸了摸南星的脖子,开心道:“发着抖,也没内力,很是狼狈!”他又悄悄地在南星的耳边轻声说,“你对我这样不好,把我当做是一条狗,可有想过今日?今日你落到我手里,你猜我要怎么对你?”
南星像是放弃挣扎一般,只是靠在一块不规整的石壁上发抖,不给他任何回应。楚将离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便又压着他胸口,狠狠道:“不怕我杀了你吗?杀了你之前我还会狠狠地折磨你!”
他又学着南星往常的语气,傲慢道:“其实你还有机会求救,佛耳就在外头,您扯着嗓子一喊,没准他能听见。”
“不过……在您喊出来之前,我就这样……已经捂住了你的嘴……哈哈哈哈哈哈!”
他装模作样捂住南星的嘴,但是南星戴着面具,有些咯手。
他皱着眉瞧着南星的面具,南星虚弱地靠在墙上,躯体修长瘦弱,袖袍里打出的一截雪白手腕、领口顷长的脖颈白皙如玉。这样从下往上打量,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一位美人。可那金色的面具怪异地贴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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