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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叫什么话,你是我妹妹,你的事,何来分心t劳累之说?”
叶寒霜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手背,便再未说其他。
叶秋漓便什么都明白的。
此事,在妹妹谋划之中,若自己插手多问,便让她的棋局之中多了一影响因素,且还是不稳定的,此乃一不便;
宋思卉是婆母身边的人,自己虽有管家之权,但也只是受婆母之托,暂为代理,若要过问,那就要问到婆母头上,可陆清衍是尊贵嫡子,开口诘问,可比她好开口多了,此乃二不便。
反而按照妹妹所言,她不插手,不多问,才是长便。
思至此,叶秋漓忍泪点了点头。
她们心有灵犀,有些事不必多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但对于青雅居之事,叶秋漓心中依旧还有许多疑问,特别是那避子汤药之事,她总觉得蹊跷。
加之与陆清衍接触几次之后,她越加觉得此人心思不比表面那般,宁静致远,不出大门,不问世事。有时无意间看到那双眼睛,她总觉着,看上去清风霁月般的人,那眼神之下,有种比陆清旭还要凛冽诡谲的深渊感。
让人看不见他内里底色。
叶秋漓悉心替她擦拭干净身子,换了衾褥衣裳,服下药的叶寒霜,身上才终于有了几丝舒然。
望着轻纱幔帐,她手心轻轻搭在小腹之上,瞳仁渐渐湿润,眼前氤氲一片,女子总是天然带着几分柔性,生命在肚中降临又流逝,稍稍多想片刻,她心中不免哽咽难受。
可留不住的东西,总归是留不住的......
她月眸轻闭,泪水从眼角滑落。
叶秋漓替她揪着心,轻轻替她拭去泪水,忍住情绪后,掀开幔帐,站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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