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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上大摆锤啊?”
几乎话一出来,周幸阑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于是装模作样眉头微皱,“不想去。”
“去嘛去嘛,就玩一次。”开始了,她开始拽着胳膊撒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是含了水一样。
“求求你啦,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上一次大摆锤。”说着身子前倾,胸前的绵软压着周幸阑的胳膊。
说实话,周幸阑很吃这一套。她总跟他呛声,偶尔这么撒娇倒是难得的有趣,他也乐得陪她演。
“那,就一次哦。”假装妥协。
果然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小姑娘坏心思全写脸上了。
周幸阑觉得祁如曼像一只小猫儿,大多数时间里她都是乖巧的,对外人也是。只有在家里或者在对熟人的时候,偶尔伸出小爪子轻轻一挠,没有痛觉却偏惹人牵挂心痒,然后你也乐意陪她闹。
他享受祁如曼偶尔露出的可爱一面,在只对他的情况下。
周幸阑并不怕这个,但祁如曼有点怵,只不过她想看周幸阑吃瘪看他害怕,但没想到看了两场别人坐大摆锤,她就不想上了。
“你那么害怕,那还是算了吧。”她故作遗憾,拉着周幸阑就要走,却怎么都拉不动眼前人。
“还是陪你吧,这可是你最大的心愿。”说罢就拉着祁如曼去排队,手下的力气是不容拒绝。
“周幸阑,你故意的!!”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啊啊啊!”
“就当陪我啊。”
fine,祁如曼妥协,要死就死吧,不就是大摆锤,她舍命陪小人!然后瞪了一眼周幸阑那个小人。
一整个过程里,周幸阑耳边都充斥着祁如曼的尖叫声,他耳朵都耳鸣了。
“怎么样,还好吧?”
“也没那么吓人嘛……”
“不吓人喊那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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