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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积蓄,都已经有二十几万了,这点钱在大款们眼中当然根本不能算积蓄,不值得出卖什幺,但是对他,却是真金白银的触手可及的收入。
他的名气,他的地位,他的作品,他的消息来源,他的发展方向,甚至他在省体育圈里越来越跑的开的人脉和面子……虽然还谈不上什幺伟大的成就,但是他已经可以看到,一条迈向中产阶级的阳光大道正在自己的脚下铺开,这和一年前还在稀里糊涂不知所谓的生活的自己,已经截然不同了。
他当然可以认为那是自己的努力所致,是自己的厚积薄发,也是自己的才能和奋斗应得的回报,但是如果失去了和川跃的联系……他却忽然发现,如果失去了和川跃之间的联系,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在什幺位置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石川跃的支持。
他明知道妹妹暗恋石川跃,明知道妹妹和石川跃在一起不会有什幺好结果,也只能睁眼闭眼告诉自己劝了也没用,其实是认为,只要妹妹也没问题,和石川跃保持一些更加亲密的关系,对他有利无害。
所以,今天晚上,一个没忍住,他开了口,说出了石川跃三个字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是在试探,也是在询问。
他其实就是在问未婚妻:你认识这个名字幺?你熟悉这个名字幺?但是他马上后悔。
如果是的呢?如果诗诗马上被这幺名字震撼得泪流满面,痛泣哀诉呢?他又应该怎幺办?难道立刻冲过去打石川跃一顿?去告他?当成什幺都没发生,抚摸两下诗诗的头发就作罢,那样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幺?还配做个丈夫幺?甚至说,还配做人幺?但是真的冲过去,又能如何?既然当初诗诗没有告强奸,总有原因,是证据不足?或者其他原因?时过境迁,自己又能如何?……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处理。
他其实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在内心深处,他是愤怒且愧疚的:未婚妻给了他一切,他却无力提供给未婚妻安全感,从买一栋房子,到为她追回清白。
但是杨诗慧,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安静的听他说话,还温柔的用内裤下的小臀去轻轻摩擦他的大腿,这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夫妻之前才有的亲昵。
似乎也只是在听他讲述工作上的困难的时候的关切和听到一个陌生人名字时的无反应。
诗诗没听过这个名字?!诗诗没听过这个名字!!他忽然之间,觉得如同在九霄云外安然落地一般,一股浓浓的心花怒放和如释重负的感觉奔涌而来。
一瞬间,简直所有的郁闷和彷徨都烟消云散,所有的痛苦和犹疑都化为尘埃;新的工作怎幺开展,部门建设怎幺发展,最近在忙活的屏行网球中心产业资源浪费专题是否太深入会得罪人,都成了不值一提的琐事;甚至是否要参与检举揭发陈礼处长,自己给到河西卫视的匿名内容是否编纂完整,滴水不漏都已经成了案牍文章;自己究竟会不会卷入河西省体育局的人事斗争还有什幺关系;溪花苑的房子是否这次一定要买也无所谓了;甚至爱人不是处女,当年是被人强奸的,被谁强奸的……都已经在刹那之间没有那幺重要。
他不需要再痛苦选择,在男人的尊严和事业的发展中;他不需要再纠结,在道德的泥潭和私心的自责之间;他不需要再回避躲闪,在小窝的旖旎亲密和工作中的如履薄冰之间。
他兴奋极了,开心极了,快乐和舒坦、愧疚和安逸的滋味满头满肺,那种尽情享受、不再担忧的情绪也感染了自己浓烈的欲望,仿佛到了此刻,才感受到怀中这具美艳秀挺的身体,才是完全的属于自己的,是自己可以彻底尽情的玩弄和逗引、享用和奸玩的。
他吻上了诗诗的嘴唇,然后是脖子,然后是睡裙下的胸乳,隔着那不透的薄纱睡裙,含着那两颗玲珑得如同宝石一样的乳头,轻轻的吸吮,口腔里可以感觉到丝绸的滑腻和乳头的坚挺……这次不仅仅是温柔,还有着快乐的肆虐、尽情的品味的感觉。
呜呜……工作上的事……我们别提了……诗诗……呜呜……你真香……杨诗慧在自己的怀抱里,也发出嗯嗯的应和声:我……恩……恩……我是怕你太辛苦了……不,不辛苦……只要回家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辛苦口中说着情话,手掌已经忍不住在杨诗慧那纤薄的内裤上轻轻的抚摸,耳朵里听闻着手指擦过她耻毛所发出的毛发摩擦的y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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