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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坤得逞地将人重又拖入了内室,路过随手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时俯身从中摸出几个精致的雕花银盒,捏在手里问罗婉茵:“栀子、茉莉、丁香,你喜欢哪个?”
既已经了人事自然懂得此为何物,罗婉茵羞愤欲死,逃避地合眼装作不知。赫连坤偏不如她愿,掰着她的下颌威胁:“我劝你乖乖地自己选,不然到时候再疼也别想我能放过你。”
罗婉茵再开口已然带了泣音,颤着纤长的眼睫平添几分凄楚:“栀……栀子。”话落,赫连坤松了对她的钳制,罗婉茵偏首背身而对,热泪在锦缎软枕上砸开数滴暗色的印记。
赫连坤皱眉不悦,拿话噎她:“省着点眼泪,等被我操爽了再哭也不迟。”气得罗婉茵瞪大了一双水润的杏眼。
饶是再如何挣扎,罗婉茵仍叫赫连坤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蜷缩在锦被间。赫连坤沾了满指的油膏,径直寻了桃源蜜洞缓缓刺入,罗婉茵初时只觉过分饱胀,脸颊蹭着被褥低低惊喘。
赫连坤覆身交迭,滚烫舌尖挑开樱唇喂入,一寸寸舔舐过湿软的口腔,待分开时几缕银丝牵扯,引得他低笑打趣:“怎喘得如此厉害?”
罗婉茵闭眼蹙眉,浑身战栗不息,口中泄出含糊呻吟,身下花穴绞缠着粗长硬指恨不能再往里吞入叁分,穴口甫一触上指根便耐不住地起伏吮吸,赫连坤尽数涂抹其中的软香脂膏须臾便化作透明油水湿了他满手。
脂膏里掺着少许的催情药物,是赫连坤外出行商时一个喜好男风的往来商户赠与他的。说来也是好笑,那日待一切事宜白纸黑字敲定了之后照例是赫连坤做东设宴款待,等一行人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小倌馆,他才知那商人是个喜欢捅菊花的。
赫连坤无可无不可,随行一遭权当开个眼界,只是到最后仅仅只喝了几口随侍小倌哺喂的清酒算作消遣。等情爱欢场散席后,那商人‘分外贴心’地点了个可人儿随他回去,又勾肩塞给赫连坤几个银盒,挤眉弄眼地与他描画那销魂滋味。
赫连坤面色淡淡,在半道就给了小倌一袋碎银打发人走了,唯那几盒脂膏随着行李被他带回了北州。
眼下瞧罗婉茵双眸水润,两颊晕开醉红,层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粗指吞吐,赫连坤慰叹,情场老手诚不欺他,这蚀骨欢愉当真甚合他意!
赫连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扶着紫胀硬挺沉腰送入。罗婉茵拧眉颤栗,扁白贝齿咬住指节生生咽下甜到发腻的呻吟,只胸脯起伏不定,惹得两团浑圆顶梢的红蕊颤巍巍饱胀挺立。
赫连坤叫这香艳景致刺激得下腹腾起更炽的欲火,如饿虎扑羊般叼着一团软腻乳肉啮噬啃咬,阳物缓抽深捣,直撞得罗婉茵臀瓣一片绯红,饶是这样他还嫌不足,肉冠抵上花心竟还想往里闯。
罗婉茵哽咽着剧烈喘息,躬身蜷曲着却仍脱不开赫连坤的碾磨,销魂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浸透了全身,筋骨似熬化了般软得聚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他搓扁捏圆。赫连坤半抬罗婉茵不盈一握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过每一寸湿热的内里,将那处抽捣得烂熟红透,有心送了罗婉茵一个小死。
罗婉茵瞬间被卷入狂乱的高潮,抽搐着身子惊泣道:“别……太深了……”
赫连坤勾着罗婉茵的腿弯拿肉冠戳刺宫口,喘着粗气道:“深什么,这张嘴都还没开……”他摆腰扭胯,极重地翻覆碾压,终将花心揉开寸许一举侵入,登时爽得闷声低吼。
销魂欢愉似巨浪拍岸,短促的一声惊啼后罗婉茵便蜷缩着身体啜泣起来,花壶深处似凿开了泉眼般源源不断地泄出透明淫水,使得两人交合处愈发的泥泞不堪。赫连坤起伏慢摇,肉冠袭上宫壁又是一阵抵死蹂躏,却是叫罗婉茵受不住地泣哭道:“求求你……嗯……不要了……”
赫连坤昂首急喘,闷哼着道:“嘴上说不要……底下却还浪成这样……咬着肉棒不放……”他将失魂抽搐的罗婉茵抱坐而起,阳物退至半途重又戳开宫口喂入了硬如石卵的肉冠。她任凭摆布,嘤咛着闭眼软软地倒伏进他怀里。
赫连坤已是箭在弦上,猛然挺腰开始了深而重的顶撞。碎吻自眼角落下,他摩挲着舔上她贝齿轻咬的樱唇,舌尖甫一触到她的便叼吃进嘴里吮吸啮噬,直逼得罗婉茵颤声求饶。待行将射精那刻,赫连坤箍紧了罗婉茵的细腰,摁在顶送的肉刃上迫她生生受下了热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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