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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绝对!
蒋大董事满身阴沉,在飞机上闭着目想了八百个如何处理不负责任的“时特助”的手段,结果飞机抵达的当晚,他非但没能上时特助大人的床,还被半夜被吵醒后情绪不佳的时郁面无表情的丢出了房间外。
他分明没有超过十二点!
不就是一张床吗?
蒋聿泊满身低气压的盯着房门看了半天,门没半点开的意思,最后只能萎靡的睡在沙发上。
家里的沙发够大,可不够长,蒋聿泊支楞着半截长腿,盖着不过他一截腰大小的毛毯,恼怒在半夜升级,暗暗盘算着和时郁离婚的时间。
不,在离婚之前,他还要恶狠狠的收拾时郁一顿。
比如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挠一顿痒。
时郁最怕痒,每次被他按住腰身,总是会抓住他的胳膊,他看着是冷的,手也是冰凉软软的,又会抬起眼角薄红的眼睛,用茫然又恼愤的眼神看着他。
这当然是没用的。
男人阴沉沉的想,他不但要挠时郁痒痒,还要把他狠狠收拾一顿!
当晚,蒋聿泊就做了个美梦。
梦里冷冰冰的时特助变成了小小一个,白白软软的,他提住衣领子就可以把小小郁抓起来。
小时特助大人胡乱在空气中扑腾着胳膊,完全逃不开他的手掌心。蒋聿泊提着人,高兴的发出了狼外婆一样的粗狂笑声,他把小时特助大人提到眼前,正摩拳擦掌准备一口吞掉他,小时郁扁着嘴,小手抠着他的脸,发出了惊天的哭嚎。
声音太真了,吓得蒋聿泊惊恐的起身,小胸脯还在快速的起伏着。
不对不对,那就只是个梦而已。
看着周围熟悉的老宅房间,蒋聿泊这才松了一口气。
时郁冷邦邦得像个冰块,怎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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