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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数周,接下来的日子,对阿加佩来说就像做梦。
十九年来,“自由”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鲜活、沉重,极有分量地坠落在他的生活里。
没有哪个奴隶主再能命令他、鞭笞他,似乎也没有人再能越过杰拉德操纵他的意志。因此,重获“自由”之后,他最先感到的就是迷惘,平坦的旷野上一望无际,那么,他究竟该朝哪个方向迈步呢?
他内心仍然保持着戒备,可这种困惑和茫然,却叫他不由自主地贴近杰拉德。自由人是怎样生活,怎样言谈行动,怎样应对欢乐和悲伤?他吃力地吸收,模仿杰拉德,只是不知道自己这种举止,是否算作拙劣的照猫画虎。
杰拉德有趣地旁观着这一幕,他乐得欣赏这复杂游戏的一环,但令他惊喜又不满的是,阿加佩一直不曾屈服。这个出身微贱的奴隶,居然顽强地扛过了糖衣炮弹的诱惑。他提防着温情的陷阱,仿佛一只受过抛弃和踢打的野狗,从此对每个人伸来的手都怀了警惕之心。对待自由的诱惑,他将信将疑,对待华服美食的贿赂,他亦抱有一种“租借”的心理。
阿加佩清醒地认知着一切,他打心眼里清楚,外人的赠予早晚有收回去的一天,在这座岛上,没有人是真实可靠的。
带着振奋的笑容,杰拉德决心加大筹码。
这一天,盛大的宴会在白塔召开。
这酒会数年才能举行一次,前来参与的成员,唯有岛上的大奴隶主,以及各国的海上豪强、总督权贵、王室使者,甚至一些小国与中立公国的统治者。世界的财富经由大海流通,洋流间的航道,即为大海的血管。正是如此,这些位高权重的富豪爵爷,通过一个又一个的聚会、酒宴,通过利益与鲜血的置换,缓缓攥住了全世界的命脉。
在别处,人们大可以说,统治者的活动影响着世界的进程,皇帝与教皇的意志决定了国与国之间的政策;但是在这里,摩鹿加才是一切势力背后的大山,香料发源之地,衡量着世俗王权,以及教权的重量。
毕竟,在香料浪潮最夸张、最狂热的时期,神甫们要眯起眼睛,用神圣的镊子一粒粒地数出白胡椒,作为涂抹十字架的装饰;一盎司黄金,也只能换回0.8盎司的纯净肉豆蔻。
“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我不放心。”杰拉德关切地说,“亲爱的朋友,你就跟在我身后吧,可以吗?”
阿加佩心中忐忑,还是点头答应。酒宴中宾客如云,衣香鬓影,那空气中弥漫的香水浪潮,珠宝与昂贵丝料摩擦的琳琅簌簌之声,水晶酒杯轻轻碰撞的清脆之声,还有人们热烈且小声的耳语,折扇开合的噼啪声……所有的所有,全像一支齐声奏响的乐队,一股脑地朝阿加佩拥堵过来了。
阿加佩的身体紧张得发抖,他不敢开口,当然,眼下的场合,也绝不用让他说话。杰拉德步入金碧辉煌的大厅,这里便陡然成了他的王国。他昂首阔步,犹如逡巡领土的雄狮,矜贵地摇晃着黄金的鬃毛。几乎是瞬时间,权贵的男男女女就里外三层地包围了他,自发在他周围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朝廷。
“斯科特先生!”一位公国的使者高声道,“关于我们上次的议题,诚如您所说……”
“使臣先生,”杰拉德亲密地说,“什么话题如此重要,还能不让我钻空举起手里的酒杯,好向您与您的国王致敬?诚如我所说,丁香的生长总有尽头,肉豆蔻的芬芳也不是恒久存在的,您的国王需要如此巨大的供应,除了享乐与战争,我竟想不出第三个恰当的理由。唉,不要说虔诚地供奉天父,这个借口就连宣称它的人都不会相信。就让我们留着长矛和剑吧,去到艺术家和酿酒师那里寻求快乐,摩鹿加是永久和平的代言者,我们从不为杀戮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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