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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几天的烟花,是江郁为另一个人而放,那他可能会死在那个夜晚。
“江郁,谢谢你。”夏稀仰头,和他接吻。
他习惯性直接喊他的名字,简单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如同深不见底的海平面,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
谢谢你等我,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谢谢你,救了我。
圣诞过后就是元旦了,他的生日也快到了。
过去的那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父亲的意外,母亲的隔阂,让这个日子成了一道不可触及的伤。
可是他知道江郁在乎他的生日,他每年都记得,今年也不例外。
他最近的行踪十分诡秘,接电话也偶尔去书房,像是在刻意避开他。
聪明如夏稀,怎么会猜不到他想做什么,他大概是在为他的生日准备着什么惊喜。
如果说父母给了他第一次生命,那江郁的爱,便是给了他重生的勇气。
一整夜的放纵缠绵,从落地窗到沙发到卧室,后来又躺倒在双人按摩浴缸里,夏稀记不清自己被诱哄着说过多少或甜腻或放。荡的情话。
最初还能正常地喊他的名字,后来哭着喊哥哥求饶,最后只能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喊他老公。
江郁叫过他很多次老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江郁老公,还是现在这副靡艳而支离破碎的样子,身上的人直接被激得释放了出来。
意识的最后,是有人帮他清理身体,抱着他在他耳边温柔而坚定地说:“宝贝,我不要你的谢谢,我要你爱我,永远都只爱我。”
谁都不能和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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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一整夜的后遗症,是浑身酸软,加意识模糊。
夏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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