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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18）（第2页）

巫女摇头，语无伦次：“它像风，像影，转瞬即逝！”

狄仁杰仔细思索，决定先从李氏的死因着手，调查她生前的交往与情感。他与元芳走访了李氏的邻居与朋友，得知李氏生前被一位名叫张明的猎户所追求，但她却对其没有半分情意，张明因而心生怨恨。

“张明？他心中积怨，是个可疑的角色。”元芳眉头紧锁，思索道。

“无论如何，得找到证据。”狄仁杰目光坚定。

不久，二人找到了张明，他正懊恼于李氏的离去。见到狄仁杰与元芳，他露出一丝不安，心中暗忖，难道被发现了？

“你在李氏遇难之时，身处何处？”狄仁杰毫不犹豫地问道。

“我…我在山上打猎，全村人都知道。”张明尽量镇定，但声音中难掩焦虑。

元芳注意到张明袖口上沾有一些血迹，立即道：“那为何你身上有血？”

张明面露惊慌，随即坚决否认：“这只是打猎时的，不相干！”

狄仁杰目视他，心中狐疑，但未立即揭穿。转而向村民询问，得知张明与巫女一向关系密切，巫女常以“鬼神”之术威慑村中，保持其地位。狄仁杰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并不仅如表面那么简单。

夜幕降临，狄仁杰与元芳在村中小酒馆密议，李婉突然推门而入，神色慌张：“大人，我听说村民们聚集在河边，似有异象出现。”

“异象？”元芳问道，心中隐隐不安。

狄仁杰微微一笑：“这或许是个契机，我们赶快去看看。”

当他们赶到河边时，已然聚集了不少村民，惊恐地指着水面。狄仁杰走近一看，水波微漾，似乎浮现出李氏的影像，似幻似真。

“月明之夜，水中可见鬼魂，莫非是冤屈未解？”一位村民颤声道。

狄仁杰凝视水面，心中了然，水波之中并无异象，只是村民心中恐惧所致。他大声喝止：“众人不可再信谣言，李氏并无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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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转身与元芳商议：“若要揭开真相，需找到真正的证据。”

他们决定夜探巫女的住所。夜色昏暗，二人悄然无声地靠近，只见巫女独自坐在烛光摇曳的屋内，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