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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作倒没有,但是……”封圣刚微微启唇,吐出这几个字,那话语却仿佛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神秘而又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戛然而止,徒留下半截未说完的悬念,在空气中诡谲地飘荡。
封屹的目光仿若两根坚韧的钢索,又似定海神针一般,稳稳当当、紧紧地锁住封圣。他的眼神里盈满了耐心,恰似一泓静谧而深沉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执拗地等待着封圣继续往下说。其实,封屹的心里此刻正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犯着嘀咕,暗自讶异不已。在他长久以来的印象中,大哥封圣那可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行事风格犹如一阵疾风骤雨,雷厉风行得让人敬畏。可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般一反常态,纠结犹豫得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的沉默过后,封圣像是终于冲破了内心重重的阻碍,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藏着一道解不开的谜题,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即将揭晓一个惊天秘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沉声道:“封珩在调查洛央央。”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又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封屹听闻此言,眉头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急切地想要寻找方向,他开口问道:“他调查央央干什么?”在封屹的认知里,央央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每日里的生活就是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书本知识,像家族企业里那些错综复杂、仿若迷宫般的事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插手。从事业发展这一理性的角度去考量,封珩实在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去调查她呀,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封圣微微低垂着头,仿若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眉心依旧紧紧地锁着,没有搭话。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更为隐秘的问题,旁人无法窥探。
封屹又沉思了半晌,那眼神中仿若划过一道细微的闪电,闪过一丝试探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莫非他知道了你和央央的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灾祸。
封圣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瞟了封屹一眼,那一眼仿若寒夜中的冷箭,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随后,他语气笃定得如同宣读圣旨一般,说道:“这个事他调查不到。”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自信。
“像你这样每天送她上下学,封珩就算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心里也肯定会有所怀疑。”封屹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若一个看着孩子即将犯错却无力阻止的家长。毕竟,他们和封珩打交道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就像熟悉自己的手背一样,封珩有多了解他们,他们就有多了解封珩。大哥如今对新来的继妹这般呵护备至,封珩要是不心生怀疑,那才是怪事呢,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怎么,我送洛央央上学,你有意见?”封圣双眸微微一眯,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眼中寒意顿生,仿佛封屹的话如同尖锐的刺,精准地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其实,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件事,那是一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不是滋味的夜晚。在洛央央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她喊得竟是封屹的名字,这件事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耿耿于怀。
“没有!”封屹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那眼神里仿若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连忙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没有意见,但大哥,你对央央太好,另一个妹妹估计就有意见了。”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将这即将燃起的战火扑灭。
“封亦涵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懒得理她。”封圣直接连名带姓地称呼封亦涵,言语间透着一股厌烦与冷漠,仿若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让他心烦意乱的讨论。
封屹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若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回荡,无奈地接着道:“大哥,你让央央住三楼,到底是帮我还是你有私心?”在封家,长辈们都住在二楼,这是家族多年的规矩,按照常理,央央自然是不能去住的。而且,大哥从小就立下了如同铁律般的规矩,拒绝和任何人住在同一层楼。所以,央央刚到封家的时候,理应是住四楼,跟他和涵涵一起住才对。起初,封屹还单纯地以为,大哥不让央央住四楼,是为了不打扰他和涵涵,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仿若隐藏着更深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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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确是帮你。”封圣倒也坦荡,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仿若一个敢于直面真相的勇士。他心里清楚,洛央央喜欢封屹,而封屹又对封亦涵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几个人要是住在一层楼,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后来呢?”封屹挑了挑眉头,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好奇的光芒,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仿若一个执着的探险家,非要挖掘出宝藏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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