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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离不开的黑天鹅，分不开男女的厕所（第6页）

第一次是 “联防部” 云城分局负责情报的第二室的何姨把她带给一个白衣服务员结账离开了。

那时的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第二次是刚才给她小纸团的白衣服务员，带她结账，让她走出了这黑天鹅。

而那个白衣服务员，正是何姨在云城分局的助理。

她们都成了黑天鹅的员工？

楚岚心中满是疑惑。

难怪她刚才露出惊异的神色，应该是惊异我也走不出这黑天鹅云城分店吗？

楚岚的思绪愈发混乱，她又抽出信封里的纸，缓缓打开了最上面那张纸。

“我是‘联防部’云城分局第二室的何宝清。8 月 2 号，我发现……”

……

王异随着灰褂领班下到了一楼，来到了一个没写 “男 \/ 女” 的厕所门口。

只见门口已经有另外一个灰褂领班站着等候了。

“进去吧！这里面就是厕所。”

王异微微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不分男女？”

那个灰褂领班平静地回答道：“通用的，都是小隔间。”

王异略作思索，然后跨步而入。

厕所内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