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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顿,目光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继续说道:“我还听说,那红衣女鬼并非无缘无故徘徊于此,她似乎背负着深重的冤情,心中怨恨难平,以至于死后灵魂不得安息,化作厉鬼,夜夜啼哭,寻找着能为其申冤昭雪之人。我等虽非地方官吏,但既然身为修道之人,自当秉持正义,若真有冤屈,定当尽力相助,让逝者安息,生者安宁。”
言罢,四人皆是一脸肃穆,仿佛已准备好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与挑战,而刘家管家听后,神色也缓和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缓缓点了点头,示意四人进屋详谈,一场关于解谜与救赎的故事,就此悄然拉开序幕。
刘家管家站在门口,双手紧握成拳,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真是太好了!镇上有救了,有救啦!这简直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福音,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激动,仿佛这一刻,所有的忧愁与困苦都烟消云散了。
寒风凛冽,吹得管家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这才意识到四位客人还站在门外,连忙歉意地笑道:“额,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疏忽大意了,只顾着自己高兴,都忘了请四位贵客进屋。外面天寒地冻的,快请进,快请进!”说着,他连忙侧身,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
姜晚宁、楚倾阳、云逸公子与薛倾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他们跨过门槛,步入刘家宅子,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心中猛地一击。
宅院内,一片狼藉,破败不堪。曾经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如今已是断壁残垣;曾经繁花似锦的花园,如今只剩下枯萎的枝叶与杂草丛生。一股凄凉、萧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心生哀怜。
姜晚宁轻叹一声,眉头紧锁,她的目光在四周游走,试图从这片废墟中寻找出一丝往日的辉煌。楚倾阳则是一脸凝重,他深知这场灾难对刘家乃至整个镇子带来的打击有多么沉重。云逸公子轻摇折扇,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思索,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能帮助刘家重建家园。而薛倾则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刘家遭遇的同情与对未来的担忧。
“唉,没想到刘家竟会落得如此田地。”姜晚宁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感慨。
“是啊,世事无常,人生如戏。”楚倾阳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要与刘家共度难关。
云逸公子缓缓收起那把雕工精细的折扇,指尖不经意间掠过扇骨,仿佛在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微尘,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温声道:“事已至此,人间悲欢离合,皆非我等所能全然掌控。但在这苍茫天地间,我们唯一能把握的,便是尽自己所能,哪怕是一砖一瓦,也要助刘家重建这残破的家园,让这片被哀伤笼罩的废墟,在未来的某一天,能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成为希望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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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管家闻言,眼眶微红,声音颤抖中带着无尽的苍凉:“重建家园?如今这偌大的宅邸,除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谁在?他们都走了,走的那样突然,那样不公。老伴、孩子,一个个离我而去,连刘老爷一家,也是含冤而终。我这条命,早已是苟延残喘,支撑不过几年光景了。重建?又有何意义?”
云逸公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他沉默片刻,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言辞来安抚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终于,他开口,声音温和而有力:“管家伯伯,人生于世,不在于长短,而在于那份坚韧与希望。刘家虽遭此大难,但血脉之情,精神之光,岂能轻易熄灭?您活着,就是刘家希望的延续。我们帮您重建的,不仅仅是砖瓦堆砌的家园,更是刘家不灭的信念与记忆。”
姜晚宁在一旁听着,心中悲痛如潮水般汹涌,她几乎站立不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楚倾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温暖的手掌传递着无言的力量,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晚宁,哭出来吧,哭过之后,我们更要坚强。为了那些我们无法挽回的,也为了那些我们能尽力守护的。”
这一刻,四人的心境交织在一起,既有对过往的哀悼,也有对未来的期许。云逸公子的提议,不仅是对刘家管家的一份承诺,更是对在场每一个人心灵的抚慰与激励。他们知道,前路虽长且艰,但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薛倾摇了摇头,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与信念。在这一刻,四位来自不同背景、不同身份的人,因为共同的信念与目标而紧紧相连,他们知道,前方的路虽然漫长且充满未知,但只要他们携手并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楚倾阳小心翼翼地扶着师兄姜晚宁在一把略显陈旧的木椅上缓缓坐下,屋内虽简朴,但相较于外头的风雨飘摇,这里已算是难得的安宁之地。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照在两人紧锁的眉头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气息。
薛倾,一位眼神锐利、面容冷峻的青年,此时正目光炯炯地看向一旁的刘家管家,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刘管家,我听闻你家刘老爷生前蒙受不白之冤,他老人家在临终前,可曾向官府报过案?那县令,对于这等喊冤而死的案件,又是如何处置的呢?”
刘家管家闻言,脸色微变,似乎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痛楚。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唉,薛道长有所不知,我家老爷确实是冤枉的啊!他老人家在世时,曾多次向县令大人申诉陈家,是因他们家二儿子又是个浪荡子,成天无所事事,杀人放火无所不为。我家小姐就是他被害死的,陈家一口咬定说我家小姐克死了他家二儿子,可那县令,却是个贪财好色之徒,哪里会理会我们这些小民的冤屈?他不但不予受理,反而还以各种名目敲诈勒索,老爷他……他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才含恨而终啊!”陈家说我们刘家该判处死刑,就这样喊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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