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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瞬即逝。
姑苏事件结束之后,张零辰和林梦雨就跟着周载一起,没了音讯。
伍风炎,余珍舟,罗钧三人来到了江淮的稷下学院,进行调理。
在检查完日用品和一些战斗道具之后,八人依照指令前往码头。
这一次,他们并不能坐稷下的船前往韩国,甚至只能跟行货船前往韩国。
据线人所述,现在韩国的国内情况十分危险。
在被安置的船舱内,刘思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运转着常世解析,和其余七人讲述道:
“韩国一直存在着教会这种邪风,他们通过洗脑民众,让韩国民众成为教众,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韩国无论大小教会,其实都直属于一个组织。”
“祟皇宫。”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机械油和货物的气味,让本就安静的环境透露出几分死寂。
然后便是阮泽岚紧咬着牙的声音:
“这帮杂碎……”
他对祟皇宫的了解也不多,虽然稷下学院和祟皇宫是死敌关系,但一个敌在暗我在明,再加上祟皇宫的创始人当年从学宫叛逃过后远走他乡,最后建在韩国。
导致稷下学院的人能对祟皇宫有了解得少之又少。
“最近的教会一直在宣扬着皇之主义,进行着祭祀。”
“我先简单解释一下什么是皇之主义,让所有教众全心全意的信奉由教会选拔出来的‘皇子’。”
“所有教众必须以皇子为天,教众必须要相信皇子能够带领他们摆脱世间疾苦,享受平安喜乐。”
“据我的调查,这皇子确实有几把刷子就是了。”
“至于祭祀……”
刘思翎的面瘫脸上流露出了几分于心不忍,少年下意识地伸出用手扶了一下眼镜,努力稳定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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