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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射出的位置丝毫不偏,更没有失手,是黑狼太机敏,他浑身上下就像长了眼睛,想要伤他分毫太难。
我长舒口气,是我小看他了,能在这地方做卧底,怎会没有本事。
黄毛骂了一声操,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匍匐到另一块石头后,吩咐马仔瞅准时机猎杀黑狼,把他搞死了,老K就得滚回缅甸,他在**角没多大戏了。
乔苍站在原地抽了半根雪茄,四名枪法极其出众的马仔环绕在他东西南北四个角,为他抵御疯狂扫射的炮火,虽然身手卓越,但也寡不敌众,很快当四个马仔倒下第二个人时,乔苍终于动了动身体。
他不慌不忙隔着纷飞的黑烟看向我的位置,他确定我平安无虞,才把叼在嘴角的烟吐出,朝漆黑的浓雾腾空一跃,仿佛一只矫健敏锐的猎豹,稳准狠快,盘踞在高处足以覆灭一切。
一拨手持铁棍的对手刚刚冲到跟前,没有来得及瞄准乔苍砸下,迎面挨了一阵连环踢,力道之大脚力之狠,将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掀翻在地。
人海如波浪,如起伏的树林,如连绵的山脉,接连飞起、后滚,坠落,七零八落的仰倒,捂着脸和胸口挣扎乱蹿。
乔苍借着冲力在高空两三米处抓住了一根粗大的枝桠,他从左至右一阵猛扫,冷酷的黑色风衣仿佛一面天罗地网,靠近者无一幸免,纷纷折损。
近前的所有人都倒下后,他逐渐停止,衣摆被风扬起的弧度缩小,最后垂摆在他身上,将他笔挺英武的身姿衬托如天神凌空而落,他不着痕迹也不留活路的进攻,惊呆了蜂拥而至的马仔,仅仅几秒钟的迟疑后,再度拔枪厮杀。
乔苍踩在马仔肩头冲向对手中心的霎那,双手不动声色摸出两把***,短枪在火光迸溅的微亮下闪烁着凛冽的寒意,银色光束掠过他眼眸,将里面蕴藏的杀机漩涡顷刻点燃。
他手里的枪,他枪里的子弹,更胜过此时凄厉呼啸的风声,盘旋在林间嘶鸣的鸥鸟,那样精湛决然。
我听说过百米穿扬,听说过靶靶十环,我也见过一次,在**深的武警训练场,他总是每一次都不低于九环,无论在白线之外的二十米,五十米,还是一百米,他一定是最精准出彩的一个,我痴迷于他演练的英姿,痴迷于他舍我其谁的霸气,痴迷于他从不失手唇角勾笑的猖獗。
而此时的乔苍,面对群狼的围攻,那般潇洒干脆,泰然自若,他落下一脚就是风卷残云,扬起手臂便是血流成河,他真是一个谜,一个永远都解不开,打不破,烧不毁的谜。
乔苍这方的马仔在看到他出手后便逐渐停止厮杀,留他一人了结,看得出他不准备惹出大动静,下手虽然狠也只是致残,并没有真取谁的性命,他射击的部位大多是对方持枪的手指或者脚踝,使对手丧失进攻能力便罢休。
否则他枪**穿眉心,不过是小菜一碟。
偌大的荒野在漫长博弈后归于寂静,我呆滞坐在草坪里,浑身冰冷僵硬,凝望乔苍朝我飞奔而来的身影,他冲到我面前将我抱在怀中,吻着我额头与嘴唇,我听不到他说什么,眼前只有他微微阖动的薄唇,和他对我怜惜又愤怒的脸孔。
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甚至我想,我已经死了。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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