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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箍着腰抱起,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女孩,肉贴肉得抱在怀里揉着,一边“啪”一下打开了床头灯的开关。
太亮了。
姜淮身上当真是一丝布料也没了,身子白得发光,自作聪明地护着一对奶儿,双臂夹得紧,反而挤出了一条沟壑,向野嗤笑了一声,捉着腰往上送,手重着揉了两把,又脸压下去滚,硬刺的短发扎红了双乳,又疼又痒又麻,姜淮受不了得嘤咛一声,矮着身子往下锁,恰好把红红的尖儿送到了男人嘴中。
向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鼻尖嗅着奶香,对着一对小兔子又舔又咬,闷笑着夸她:“这会倒是有点做炮友的基本素养了,都知道捧着喂奶了。”
是在笑她刚才在廊道里一番言论。
可不是么?
这幅夹着奶往下缩,蹭到男人脸上的样子,不就像在捧着主动喂奶吗?
也就是没有奶水还嘬的奶尖发亮,水光一片,要是有奶水了还得了?
衣服都得剪个洞出来,日日挺着奶子喂,把奶子都给吸空了,叫孩子饿肚子。
“宝贝儿。”向野舔着嘴抬头,对上女孩红透了的脸,“叮”的一声扯开了皮带,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贴着姜淮肚皮竖着。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清晰地打照面,卵袋沉甸甸支撑着那么长一根,茎身带了些弧度,凶恶地蹭着,前列腺液不满足地流到肚皮上。
姜淮呜咽着要骂人,被按着脑袋鼻尖几乎顶到红亮凶猛的龟头上,爆发出一声哭腔:“我不要,我不喜欢舔…”
向野眉间一挑,捏着下巴又将人拎上来:“谁叫你给我舔了?”
性爱顶在小腹恶劣按压,姜淮缩着肚子躲:“不舔你按着我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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